第494章 没有结果的审讯,李爱国察觉蛛丝马迹-《四合院里的火车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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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ok chapter list     贮木场刚兴建不久,生产工段工人住的全是帐篷和小杆铺。

    李爱国几人被安排在了专门供牧场干部居住的“拉哈房”。

    这是一种土墙屋子。用草辫子滚上泥、弯成S型,往钉好的小杆上挂,挂满后,里外用泥抹平就可以入住了。

    内部到处凸凹不平,屋顶上吊了两盏白炽灯泡。

    两盏灯关上一盏,桌子和椅子距离两米.

    看到李爱国指挥保卫科的干事们“改造”办公室,王国珍觉得有点奇怪。

    “爱国,你这是干什么?”

    “你不觉得这样更有审讯的氛围吗?”

    李爱国抬头环视一周,又让刀疤脸刘科长拿来两副手铐挂在墙上。

    倒不是李爱国想要麻烦地方同志,而是贮木场压根不存在审讯室。

    一旦抓获了盗取木材的小偷,直接用绳子捆在野外的大树上,然后作出亿点点不那么文明的事儿。

    与之对应的还有一个出身叫做旧职员(编号41)。

    在解放后在有许多这种行业协会工作的人,也被定为了职员。

    办公室被改造成了审讯室,3134司机组的三人也被带到了。

    昏黄的灯光下。

    职员跟工人一样,属于无产阶级的一种。

    最后副司机胡广志急中生智,通过手势讯号联系上了车站人员,车站人员开启了安全轨道。

    张二山表现得有些紧张,放在膝盖上的手掌微微抖了抖,抬起头看看李爱国。

    只是现在也没办法搞清楚张二山的家庭出身到底如何。

    只是改变桌椅板凳的位置,就能让人招供?王国珍对此表示怀疑。

    “张二山。”

    一直到二十号的凌晨,木材才装载完毕。

    “领导,我能不能抽根烟。”

    “出身。”

    便开着火车前往伊尔施贮木场,结果在通过大黑沟站的时候,火车刹车失灵。

    李爱国让王国珍给他递了一根烟。

    我们跟往常一样,按照标准检修手册检查了火车,发现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这次3134司机组只能算是嫌疑人,需要文明对待。

    张二山抬眼看看坐在桌子后的四个人,再看看那晃眼睛的手铐,总觉得这次的调查组来者不善。

    李爱国暗暗把这条信息记在心里,继续问下去。

    在关键时刻,我一心想着保护列车上数百吨的原木和列车。

    点上之后,张二山边抽边说:“上个月十九号,我们3134次司机组接到森铁处的调度,前往马帮山工铺装载原木,抬【磨骨头】的人有几个生病了,所以耽误了时间。

    “3134司机组正司机。”

    他们打着官方的旗号欺压百姓,压榨贫民,却属于私人性质。

    李爱国将资料摆在桌子上,抽着烟淡淡的问道:“姓名?”

    “3134次列车脱轨事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你讲一遍吧?”

    职员(编号14)这个出身是一种非常容易捣鬼的出身。

    比如各种行业协会。

    “职员。”

    只不过他们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完全不用担心露馅。

    一般来说,解放前在洋行、公司、贸易等私人公司工作的人,属于职员。

    俞大飞和王新云却赞赏的点点头。

    我没有一丝慌张,心中充满了勇气,勇敢地驾驶列车冲向了安全轨道。

    他们都是老公安了,清楚环境能对人造成心理压力。

    在李爱国的建议下,事故调查组采取了分个审问的办法。

    这两种职业之间存在非常大的模糊地带。

    李爱国抬头看看张二山,皱起了眉头。

    旧职员则指那些解放前在政府里做公务员的人,成份只比旧官吏好一点点,属于坏成分的一种。

    “职务?”

    在解放前有很多单位,属于半公半私的性质。

    我连续扳下大闸和小闸都没有任何效果。

    职员出身?

    虽然车头有部分受损,但是保住了原木。”

    说着话,张二山的神情激动起来,甩掉烟头子,气愤道:“领导,我们3134司机组冒着生命危险保护了国家财产,我们不求有功,结果竟然受到如此对待!”

    看到他激动的站起身,王国珍摆摆手。

    “张司机,你这是什么态度,组织找你谈话,那是对你的信任!你还呼哧白咧起来了!”

    撕拉!

    张二山撕开外套,坦胸露怀。

    “你们瞅瞅,我的肚子上被被挂了一道五十公分的血口子,要不是车站里有专门为抬【磨骨头】预备的纱布和药面子,我估计当场就牺牲了。”

    劳资冒着生命危险拯救了列车,你们这帮坐办公室的,还敢对劳资说三道四!”

    他的肚子上缠着一圈纱布,上面血迹斑斑,在灯光的照射下,凝固的黑红血渍显得触目惊心。

    跟调查组装惨表功,这是张二山这阵子最常用的手段。

    每次看到伤口,那帮子坐办公室调查员都面色惨白,态度当场好了起来。

    谁知道这几个调查员的脸色竟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这让张二山无法忍受。

    就当他正准备扯着嗓子再嗷几声的时候,李爱国淡淡看了他一眼,手指头夹着烟,指指椅子。

    “坐下!”

    语气平淡,音调平稳,声音也不大。

    但是那轻蔑的态度却让张二山感觉到了无穷的压力。

    声音哽咽在嗓子里,张二山第一次正眼打量面前的年轻人。

    他皮肤粗糙,身材魁梧,双眼格外有神。

    跟他身旁的那些板着脸的调查员相比,他不像个调查员,反倒像是一个火车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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