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南颂并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但无功不受禄,亲兄弟都要明算账,更何况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只是离异的……” “夫妻”二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说出来有些可笑。 有名无实,何谈什么夫妻呢? “总之,该给的钱是要给的。” 南颂一双漂亮的眼睛里不沾丝毫情绪,见喻晋文不肯说,她道:“那好,我让顾衡去银行开一张支票,按照市价给你。或者,我回赠你一份礼物……” 话音未落,喻晋文就道:“我想要你头发上的簪子。” 南颂一怔,喻晋文便将她插头发用的木簪子拔了下来。 半长的黑发落了一肩。 “就它了。”喻晋文握着手中的木簪。 南颂蹙了蹙眉,“那只是一支再普通不过的木簪,不值钱。” 那只木簪是她和骆优逛街的时候在地摊上买的,木料倒是还不错,也就光秃秃一根木头,她随手买来簪头发的,在病房闲着无事,就用刻刀在上头雕了一朵玫瑰花,用小楷刻上了她“南颂”的大名,勉强还能入眼了。 但不管怎么说,一只20块钱的簪子,和一个古董珐琅彩,价值悬殊太大。 “值不值钱我说了算,我觉得挺好。” 喻晋文将簪子收下,生怕南颂追着给他钱似的,将饭盒匆匆一收,就拎着饭盒走了,走的时候还道:“我先走了,等晚饭的时候我再来。” 还来? 南颂深深蹙眉,在后面喊了他一嗓子,“喻晋文!” 你别来了你! 门“啪”的一声合上了。 — 隔壁诊室,骆优趴在病床上做着针灸,将目光投向守在一旁的权夜骞。 “我说,兄弟?你怎么天天来啊,这么喜欢看我被扎针吗?” 权夜骞捏着黑色手机,闻言,抬了下头,“嗯。” 骆优:“嗯?” 权夜骞:“挺好玩的。” “我尼玛……” 她刚一动弹,苏音就道:“哎,别动。” 骆优不敢动了,只狠狠地瞪权夜骞一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