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景渊微微皱眉,“监护人?” “对,就是沈麒户籍上的长辈。” “你不就是他的长辈?” 裴锦道:“王爷只管告,千万别客气,您放心,五日内必将奉上赔款,绝无虚言。” 景渊淡淡瞥她一眼,“如你所愿。” 见他要走,裴锦赶忙说:“福伯,快去雇辆最好的马车,划坏的车不坐了,总不能让王爷腿儿着回去。” 景渊眯起眼,“那么这一辆,沈夫人想替本王处置?” 裴锦笑道:“既然报官,总得有呈堂证供,这车得拉到衙门去呢。” 景渊不再理会,径直走了。 沈麒也被扔到沈云柏怀里,崽子抱着他爹脖子就开始嚎,“爹,姓杜的说你不要我了!” 沈云柏也哭,“崽儿啊,别听他胡沁,爹这不来救你了么。” 沈麒又指裴锦,“不要她,她打人,坏坏。” “胡说,这是你祖母,快叫人。” 沈麒扭过头假装没听到,裴锦这会儿懒得理会,带着大伙去了府衙。 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此时,刚养好伤的阮秋屏正在家里看账。 她被前婆婆当街暴打,街坊指指点点议论了好几天。裴锦那二两银子砸得可狠了,她额头上的大包消肿之后还留着青紫印痕,只能把粉敷厚些来遮盖。 阮秋屏占了沈家大宅和家产,手头极为宽裕。以前有婆婆管束,不敢太过铺张,这回钱财都在她手上,便大肆挥霍。 绫罗绸缎、珍馐美馔、时兴头面、稀奇摆件,一箱子一箱子往家搬。阮秋屏很是得意,如今自己这吃穿用度,放眼京城没几个人比得上,任谁不得高看一眼? 沈云柏做生意连吆喝都赚不上,每次都赔个底儿掉。幸亏自己及时抽身,让那傻货一个人玩儿去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