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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婆的笑容消失了，擦擦眼镜接起电话，对着宋游淼道：“大人的事小孩别问。”

    对面响起声音，阿婆示意宋游淼躲到一边去。

    “喂，是舅妈吗？”

    “是，小宋啊，吃了吗？”阿婆还是习惯第一句话先问吃了没。

    对面的声音带了点哭腔：“吃了吃了，舅妈您吃了吗？您还记着我呢。”

    “这说的什么话，我还能忘了你？”

    “侄女不孝啊，这么多年不声不响，这又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侄女一家十多年没有来往了，想念是想念，阿婆倒也知道原因，更多的还是对侄女的心疼，叹了口气：“客气啥，就算老婆子帮不上忙，你侄子这两年也还算是能担事了，能帮上点。”

    “舅妈，侄女儿这确实是有不得已的难处，也没脸求到您头上，如果不是如今这种情况，实在是不能麻烦您。”

    “这就见外了不是，别的不说，你还是我看着长大的呢，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唉，唉。”对面哽咽着接着说，“这也是关系到笑笑，我跟您慢慢讲。”

    ……

    宋游淼一边给奶奶递纸巾，一边听着两边哭着聊。

    阿婆接过孙子手里的纸巾擦擦眼泪：“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好好的人，好好的一个家，怎么就这样了。”

    提起笑笑，宋游淼脑海里那个开朗地，天天跟在一群大孩子屁股后面跑的小姑娘的模样渐渐清晰起来。

    “大孙子。”挂断电话，阿婆缓了缓情绪又开始教育自己的孙子：“你笑笑妹妹的情况你也听到了，记得照顾点你笑笑妹妹，知道了吗？”

    宋游淼：“知道知道，奶奶您别哭了啊。”

    阿婆一巴掌拍到自己孙子手臂上：“你上点心！你姨他们这些年不容易，你小时候，你姨可疼你了……”

    宋游淼能怎么样，只能疯狂点头表示自己记得，保证自己一定会照顾好笑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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